子,一个人。”
我实在没想到开学才一个多月,赵玫瑰就有本事在同学中留下这么坏的印象,看来我对她的了解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有些不悦地说:“那么我们今天召开这个班委会干什么,讨论如何孤立赵玫瑰比较有效?”
这时有人把目光投向了李同,意思大概是要是李同都能做到和赵玫瑰主动亲近,我们有什么不能的呢?
班长吴蝶毕竟是班长,她适时地站起来说:“其实赵玫瑰一定也不希望和同学们搞成这样,我们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比如讨论她有多丑多丑,还叫她东施、蛤蟆什么的,她因此怨恨我们,所以才会那么古怪。”
“对了,”我说:“希望在座的各位以身作则,班干部就要有班干部的样子。”
然后我打算和玫瑰的父母谈一谈。在我还没来得及打电话之前,玫瑰的一篇周记阻止了我这么做。
她的周记是这么写的:“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度过了两个月的中学时光,这两个月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难捱,我的初中同学比小学同学还要坏,他们对我的长相津津乐道,好象我是班级的耻辱。前几天,我打了人,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打人,很解气。现在再也没有人敢乱叫我,但是我依旧不快乐。英语课上,我还顶撞了王老师,她老是要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害怕别人问我叫什么名字,又该有人笑我了,说我是”想漂亮想疯了“才叫这个名字的。我偏不让他们遂心,我要反抗,反抗。每天回到家中,妈妈都会笑眯眯地问我在学校好不好,我知道她是怕有人欺负我,我就说好。妈妈的笑容是世界上最温暖的笑容,但是我不能和她说心里话。我想我是找不到一个人说心里话,我以前读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个孤儿院的小女孩,她没有朋友,所以她写了一张纸条扔向窗外,上面写着:”谁捡到这张纸条,我爱你。我甚至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所以谁捡到这张纸条,我爱你。“妈妈说这是一个忧伤的故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