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去!”他大声喊,“就在客厅的茶几下面。”
“不……”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人不停地往后退。却见瑞奇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手里拿着绳子,冲上楼去,和那个男人一起,合力绑住了扣扣。
“针。”他叫道。
我惊讶地看着他们往扣扣的手臂上打了一针。
扣扣还在叫:“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们!”声音却越来越小,终于慢慢听不见。倒在瑞奇的怀里。
他们把扣扣抬回了房间,我觉得我应该走,可是我受到惊吓,已经挪不动我的步子。
瑞奇很快下来,对我说:“对不起,悄悄,吓到你了,是吗?”
“我……我该走了。”我语无伦次地说,“天快亮了。”
“扣扣就是这样。”瑞奇沉重地说,“她的病,时好时坏,我们只能这样,你知道吗?”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说。
“希望没吓到你。”他说,“我见你睡着了,在楼下看电视来着。”
“再见。”我说。
“我送你。”
“不。”我迅速说完,转身拉开大门,逃离了瑞奇的家。
清晨五点的成都雾蒙蒙的,我觉得我应该赶快去找老乔,我觉得我应该赶快从这场梦境中醒过来。
我的生活怎么了?怎么这么乱七八糟莫名其妙。
又或许,我该去庙里烧烧香,阿门!
(7)
老乔听完的的故事后哈哈大笑,他摸了我额头一下说:“许悄悄你是不是失恋后变傻了,你肯定是在做梦,我从来就没听说过扣扣有哥哥和爸爸,我只见过她妈妈。”
“她妈妈死了。”我抓狂,“她哥哥昨晚有和我们一起唱歌!”
“好吧。”老乔说,“就算是吧,她有无数的哥哥,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