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针”的女孩,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黑漆漆,满地烟头的麻将房,台球室里,她带着一双工作了整夜的充满血丝的眼睛,带着一副疼惜他的表情,架着双拐歪歪斜斜地站在门口,像深沉的天幕下最哀伤的流星留下的一道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