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觉得如果题目中带有动词会令我感觉好,比如《赤道滑坡城市的脸》。我很重视题目,一个好的题目能够让人印象深刻,就像给他戴一顶帽子,在人群中你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有时候我希望题目本身就在讲一个小故事,我不喜欢用一些别人用过的词做题目,比如生如夏花之类,你用一个泰戈尔写过的东西来作为你的题目,那么他的作品会有一种覆盖的记忆,别人看到你的题目再看你的小说就无论如何也会把你的东西和泰戈尔联系在一起。这种互相影响很可能会妨碍到读者对你的小说的理解。
主力2:你有没有想过写一些人物,最终从他们的执迷和困境中走出来的小说呢?
张悦然:是的,现在我试图在小说中塑造英雄,不是好莱坞式的,或者说是变相的英雄,这种小说有时候会比较容易被接受。人们很容易接受英雄。在我的下一个长篇里我也在进行这样的努力,人们在意愿上更愿意看到一种从不好到好,从失败到成功的故事。原先我的小说的结尾都比较悲伤,我对悲剧有一些喜好。我现在愿意换一种方式,把悲剧放在中间的过程中。从这一点上说,我们这代人不说有倾诉欲、孤独之类的东西的话,其实很多人写的是自传,校园,没有人真正塑造过英雄。
主力2:《南方都市报》在一个关于“80后写作”的专题中把你和郭敬明、韩寒一同归为“偶像派”,与此同时你的小说也在《上海文学》、《芙蓉》等严肃文学刊物上被广泛地刊登,而你也明确表示过对于畅销小说并无反感。抛开事件本身不谈,你怎么看待通俗小说和纯文学之间的关系?然后,你如何评价你对于几种不同的评价方式中所处的地位?
张悦然:通俗小说和纯文学有不同,无论是在小说语言还是叙述方式上,都会有体现。但是这个界限并不是明确的,绝对的。但是我们必须承认,同时拥有了纯文学性和畅销性的小说并不会太多。这是因为艺术与大众赏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