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选的?”
“真的不是在——那个!”
詹濛濛笑起来:“别蒸的煮的了,我又不是你妈,你怕个什么?快去续你们的好梦吧,我要洗澡了。”
她回到自己卧室,发现陶沙不在那里,她使劲眨了眨眼,再看一遍,的确不在。
难道刚才只是一场梦?
她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
但没人接。
她慌了,跑到窗口向下望,什么也没看见。她又跑到大门外,从楼梯口向下望,也没看见。她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白茫茫。
詹濛濛洗完澡,穿得恭而敬之地来到林妲卧室门口,探头向里看了一下,诧异地问:“你不是说闷闷在这里的吗?”
“他——走了。”
“这么快就走了?是不是被我吓走的?”
“谁知道?”
“呵呵,他胆子也太小了,我又不会吃他,跑什么跑?要跑也该通告一声嘛,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跑了,害我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烦不烦啊?”詹濛濛边说边走进屋子,指指床,“看看,还说没上床,床单都被你们揉皱了——”
她把垫单抻了两下:“那是我坐了的。”
“嘿嘿,还好我先在外面吆喝了一嗓子,要是我直接到你卧室门前来吆喝,他肯定会吓得翻窗。哈哈,赤果果的一条男淫挂在你窗外,那你可出名了,姐姐我都没干过这么拉风的事!”
“别瞎说了,恶心。”
“这有什么恶心的?难道XXOO还能不赤果果?”
这下她拿不准刚才那事算不算做爱了,因为传说中的做爱好像不是这样的,至少得像詹濛濛说的那样,要赤果果的才行。
詹濛濛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诧异地问:“你们是不是刚开始就被我打断了?怎么连衣服都没脱?还是临时穿上的?哇,那你手脚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