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应允,但他都没来得及翻译给他妈妈,就拖着她上了路。
山里的早晨很凉,也很静,路上就他们两个,但田里已经能看到劳作的女人了,还能看到薄薄的炊烟。不时传来几声狗叫,还有公鸡的啼鸣,路边的小草都挂着露水,没走多远鞋就被打湿了。山间弥漫着一股青草和山雾的气味,搞得她有种莫名的感动,大约是书上描写的"恬淡的感伤",心想如果两人能走慢点,边走边吟几句抒情诗什么的,倒也浪漫。
但他像被鬼赶慌了一样,匆匆地走,她也只好一路小跑跟着他,跟不动了,就让他背一段,就这样背背走走,终于走出了满家岭。
他们傍晚时分才赶到A市长途汽车站,下车之前,他主动说了一次话:"幸亏我催你快走,不然的话,就赶不上县城到A市的最后一班车,今天别想回A市了。"
她听他这样一说,觉得也挺有道理,胆子也大多了,问道:"我从昨天起就想问你,那个神器,你到底藏哪里了?"
"没藏哪里。"
"你是不是放在别的房间了?"
"我放别的房间干什么?"
"就放在我们房间里?那我怎么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呢?到底放在哪里?"
"就放在窗子下面那个墙洞里。"
天啊,放在墙洞里!这谁能想得到?他家的墙,到处是洞和缝,随便挑一个放那个红筒筒,还真让人难以觉察,谁知道哪个墙洞里放了东西?
她问:"你昨晚用了神器没有?"
"用没用你不知道?"
"你肯定用了,不然我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沉呢?&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