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上头去。你这两天吃好睡好,把人养胖点,把脸色养好点,比什么都强。”
他点点头,半开玩笑地说:“要讲糊弄人,没谁比得上你。”
星期六晚上,ALLAN说他想到寝室去看看老丁他们,顺便也去把这些天的信件拿回来,艾米当仁不让地跟着去了。
虽然是周末,又是晚上,结果还是惊动了不少人,问的问,嚷的嚷,拍肩的拍肩,拥抱的拥抱,吓得艾米大声叫唤,叫他们不要乱拍乱抱。然后大家七嘴八舌地问情况,啧啧啧地查看ALLAN前胸上的伤,骂骂咧咧地申讨法制的不健全,有的还扬言要把那些打人的一家老小扔下水道去。
艾米让ALLAN休息,自己代答问题,她不敢乱说,只敢把能说的含含糊糊地说说,俨然中宣部发言人一般。
闹腾了一阵,又约好ALLAN生日那天到“小洞天”聚会,人才慢慢散去。老丁把ALLAN这段时间的信都用塑料袋子装着,装了好几袋。艾米惊讶地问ALLAN:“你哪来那么多信件?”
“我也不知道,以前没什么信件。”
回到家,他们把信都放在他住的那间屋子,他开始一封封拆开看。艾米问:“我能不能看这些信?”
ALLAN有点为难:“你——就别看了吧,都是写给我的。”
“我知道是写给你的,但是——,这么多,你看得多累呀?我可以帮你看一些。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只看男的写的,好不好?”
ALLAN笑了笑:“算了,你要看就看吧,不让你看,你肯定是寝食不安。看了不要到处乱讲就行了。”
“我不乱讲。”艾米许个诺,就光挑那些字迹看上去象是女的信看。很多都是听说了他的事,询问案情的,良好祝愿的,打抱不平的,说自己有熟人可以帮忙的。也有说他太傻,为了个女人陪上自己不值的,骂他太冷血的,说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