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恋就是他的EX——不管是谁吧,反正是他爱的人,我希望他——如愿以偿,希望他们——过得幸福——”
“你真的是爱昏了头,”木亚华开玩笑说,“这么可歌可泣的事也做得出来?他如果听说了,一定要感动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了。我说啊,这次你可不能太高尚了,他该付的钱一定要让他付,听说要付给代孕母亲几万块吧?其实几万块也不能弥补你的损失,怀胎十月,身体的亏损多大啊。”
“我肯定不会要他付钱,我又不是缺钱花,要用自己的肚子来赚钱——,我只是觉得这样可以救活一个——家庭——一对恋人——一桩爱情——而我自己也没受——太大的罪,有什么不好?”
“没受太大的罪?那看来你早孕反应不是很厉害。”
“不算厉害,跟上次一样,就是怕冷,想睡觉——”
木亚华警告说:“那你还没到受罪的时候,等你生产的时候,你就知道受的罪大不大了。你别以为生孩子是像你上次流产那样,吃一粒药,流几滴血就搞定了,生孩子可是鬼门关,俗话说‘儿奔生,娘奔死’,那个罪可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等你生过一次之后,如果还有勇气为他代孕,那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生孩子真的那么可怕?”
“我不是吓唬你,的确是痛得让人发疯的,很多女人在阵痛的时候都痛骂她们的丈夫,都发誓再不生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过早地对他许这个愿,等你生完再说吧——”
她不相信生孩子会那么可怕,可能木亚华那时是在国内生的,没上麻药,现在在美国生孩子都会上麻药的。但她也想到还是等这个孩子生出来再说,不用这么早就把一个愿许在那里,搞得像她奶奶说的那样,一个姓许,一个姓望,望得太久,鸡颈子望成了鸭颈子。
她安下心来,不再急于跟他联系,但她有这么一个计划在心里,就觉得他仍然是她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