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底做了什么没有?”
乌钢听糊涂了:“哪天晚上?”
“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喝醉——的那天晚上——”
“噢——你说我们跟B工大赛球的那天晚上?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什么也没做——”
她不信:“那我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她几乎要哭了,只一个劲地说:“如果你没——干什么,那怎么会——那我怎么会——”
乌钢小声问:“你——PREGNANT啦?”
“嗯——”
“那肯定是老康经手的——”乌钢说话的声调不知道是个什么味,象是酸溜溜的,又象是火爆爆的,还带着几分责备。
她听见这个“经手”就很生气,好像他把她当一个很CHEAP的风流女生一样,以这种下流的口气谈论她。她想否认跟DR.CANG有这种关系,但她知道那没什么用,因为她喝醉的那天晚上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乌钢了。她压抑着火气说:“他早就做过了——手术的,怎么会让我——”
“他做过手术?什么手术?”
“那——方面的手术。”
“哪方面的手术?绝育手术?他告诉你的?”
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乌钢鄙视地说:“哼,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小人,我也算开了眼界了——居然想到用这种理由来为自己开脱,你应该去告他!”
她听乌钢这个口气,觉得应该不是他了。但她也不喜欢他那么鄙视地谈论DR.CANG,更怕他去找DR.CANG的麻烦。她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只闷闷地说:“不是你就算了,这事你别告诉别人——”
乌钢还想说什么,她已经挂了电话。
她六神无主地在床上蒙头大睡,但睡不着,心里充满了疑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