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新干的,不制裁他,我们两个人就永远处在危险之中;如果不是钟新,至少我就总是处在危险之中。就算我们都没危险,也不能让罪犯逍遥法外吧?”
安洁担心地说:“你自己说过,破案不仅需要查出动机和时机,还要有证据能把罪犯放在现场。象现在这样,你有什么证据?”
“那个JAMAL就是证人,只要他能指证是谁叫他把那东西放在油箱里的,就能证明那人就是罪犯——”
“你不是说他后来什么都不承认了吗?”
“我录了他的音的,他没法翻供。”
“但是——这么多人,叫他到哪里去指证呢?”
“所以说只有把BRYAN供出来才能破案,只要警方拿着SUBPOENA去叫他老婆交出她请的私家侦探,就可以让JAMAL去辨认那是不是指使他往油箱里放东西的人——可惜我那时没拍到她那个私家侦探的照片——”
“你怎么能担保就一定是那个私家侦探干的呢?他老婆不会请别的人吗?”
“不管她请谁,抓住他们两口子调查就总能查出来——”
听崔灵的口气,好像这案子好破得很一样。安洁也想不出什么要补充的,只说:“但是我觉得——如果你为这事跟BRYAN吹了——多可惜啊,他这么——出色——对你又这么好——给你买车——租房——”
崔灵笑起来:“你说来说去也就说出他这几点来,那点钱对他来说值个什么?不过是九牛一毛。真正说到大钱了,他就吝啬起来了,要签什么婚前协定。我对你说过,我跟他在一起,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爱。但是这件事把他在我心目中的印象搞坏了,说明他还是一个爱自己胜过他人的人,爱别人都是在不妨碍自己利益的前提之下的,一旦自己的利益跟爱情相冲突了,就毫不犹豫地牺牲爱情了——”
“那你要找个——大公无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