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鼓着个大肚子难看,会打消他的性趣,但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肚子,只盯着她两腿间,手也不扶,只一挺,就单刀直入了。
她冲动得一抖,久旱不雨的身体似乎特别敏感,貌似肚子里的孩子都知道爸爸在敲门,像捉迷藏一样,使劲往上面躲,都快跑她喉咙那去了。她担心地警告说:“当心!当心!轻点!轻点!”
他一声不吭,但每一下都大力挺进。她的两腿被他高高地抬起,太便利他长驱直入了,却不利于她缓冲他的撞击,因为她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她怕他顶得太深,伤着孩子,又怕刺激太强,引起流产,大声疾呼:“放下!放下!你把我的腿放下!”
他把她的腿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自己往她身上爬。
她又大声疾呼:“不行,不行,别压着我肚子!”
于是他又恢复方才那个姿势,把她的两腿扛起。
她只好又大声疾呼:“这样不行的,太深了,会伤着孩子的!”
这次他不听了,只顾疾风暴雨地撞她。
她连喊几次,他都像聋子一样不理,她感觉不对头,他这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做恨,好像存心要把孩子撞掉一样。她见大声疾呼不起作用了,便冷冷地说:“我叫你给我停下,你听见没有?如果你不停,我就跟你离婚!”
但这个杀手锏也不灵了,他仍然疾风暴雨地撞她。她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他也没反应,她手边没别的武器了,杀手锏也吓不倒他,自己又不敢乱蹬乱踢,只好捧着肚子,无助地哭起来。
他终于注意到她的反应了,停了下来,问:“你哭什么?”
“你把我弄疼了。”
“我没下劲啊。”
“你还没下劲?你像个疯子一样,不管不顾的,哪里有半点温柔?”
他不吭声,呆呆地举着她的腿,站在那里。
她数落说:“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