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才这样嘛——”
“喜欢就捏这么重?”
他不敢捏了,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问:“你不怕出事了?”
“不会出事了。”
“为什么?”
“有神器么。”
她感兴趣地问:“神器在哪里?怎么我找死都没找到?”
“你在哪里找?”
“在这屋里啊。”
“供在堂屋里,你在这里怎么找得到?”
“你把神器供在堂屋里?那你上次怎么骗我说是在这屋的墙洞里?”
“那天是放在这屋的墙洞里嘛。”
“怎么后来就不放这屋里的墙洞里了呢?”
“下雨不淋湿了?”
她欠起身:“神器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快给我看看。”
他从枕头下摸出那个红筒筒,递给她,她接过来,说:“快把灯打开,我看不见。”
他开了灯,靠在枕头上看她。
她就着昏暗的灯光解麻绳,但那麻绳结的是死疙瘩,怎么也解不开,她急得用嘴咬,也咬不开,只好求助于他:“你帮我打开一下。”
他接过去,用牙齿咬断了麻绳,递回给她。
她一圈圈绕开麻绳,一层层打开包在外面的红布,赫然看见一个淡白色的长圆条家伙,像极男人的那玩意,但在尾端有圈细细的沟,沟里拴着一根细红绳,像条红尾巴。
她惊得把那玩意丢在床上,红着脸问:“怎么是——这个?你不是说——是神器吗?”
“这就是神器。”
“神器就是——这个?”
“这个就是神器。”
“怎么神器就是这个?”
“不怎么,这个就是神器。”
两人用“神器”和“这个”颠来倒去地造了一会句,他把她抓过去,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