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叽扭动,而他则惊异于自己迅速练就的一指神功:“这样——也行?那怎么还有为——阳萎离婚的人?”
她不答话,只紧紧吻住他。他练了一阵“单舌独指”神功,终于把她送上高峰,她松开他的嘴,呻吟着,绷直了双腿。他仿佛被她激发,爆发了狮虎神威,说声:“我来了。”一翻身占据了有利地形,直袭军事要地。
她的高峰期还没消退,积攒了大半年的潮水正一拨一拨地涌来。他还在攻城,她的下一拨潮水就又到了,紧紧一夹,把他堵在城外。
他急得直叫“等等我!等等我!”
她叫他:“你快进来呀!”
“你快开门呀!”
她屏住呼吸,抵挡着潮水的袭来,里应外合引导他入了城,他刚动了几下,她的下一拨潮水又到了。她愉快地呻吟着,上面紧紧抱住他,下面紧紧咬住他。他停下,坚挺在那里感受她的极乐,开心地说:“好啊,原来你以前是在骗我!”
第二天,他们请人来帮忙把空调安装上,靖儿不哭不闹了,穿着一件肚兜一样的“蛤蟆衫”,像个小青蛙一样仰躺在床上,蹬手瞪脚地跟黄海玩“抵架”。她很欣慰地发现小孩子其实不知道什么血缘不血缘,有奶便是娘,谁对他好他就亲谁。她坐在那里看他们俩玩,有种熟悉亲切的感觉,好像已经这样过了很多年了,一直就是这样的,完全忘了黄海是昨天才来的,但她心痛地想起他明天就要走了。
她不知道他这一走,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心里有点发梗。他好像察觉了什么,突然说:“我调到D市来吧——”
“为什么?”
“想跟你们在一起——”
“那——小付呢?”
“小付?”他不解,“她怎么啦?”
“你调这里来,她——不难过?”
“她为什么难过?我们一开始就讲好了的,就是把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