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使她感到疼痛了。
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抽出手来,彻底罢工。
两个人都颓丧地躺在那里,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心里都是怨恨,但如果现在谁叫她出来控诉他,她肯定找不到一个词。闷躺了一阵,她鼓足勇气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哪样?”
“这样,就是你今天——这样?”
“我今天做的事多了,我怎么知道你在说那件?”
“就是你——刚才对我——那样?”
他好像恍然大悟:“摸你?这也要问为什么?我不是说了吗,就是想你舒服一下。”
“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
“哪样?”
她简直没法把要问的话说出来,憋了一阵,才说:“就是你——为什么想我——舒服。”
“这也要问为什么?这不明摆着的吗?你想我怎么说?”
“怎么是我想你怎么说?我是在问你——”
“你问我,我去问谁?”
她气昏了,发怒说:“你连为什么这样做都不知道,那你还这样——做什么做?你——我讨厌你,我恨你,你滚,你滚下车去吧——”
她这话一说出口就把自己惊呆了,她希望他没听见,或者听见了不会当真,但他说:“滚下车也等车停了才行——”
她很失望,很难过,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没什么可挽回的了,只希望他是在开玩笑,或者顺口打哇哇,说过就忘了。
她记得这条路是这样的:刚开始很多小站,所以刚一上车时人很多,然后就不断停车,不断停车,乘客也不断下车,不断下车。等到过了半夜,人下得差不多了,停车的次数也比较少了,乘客大多数都是到终点的了。她希望下一站就是终点站,那他下车也没用,一下就下到她们那里了。但她从时间上算,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