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但她没抓,还是抓着他座位下面。
第二天,姚小萍回来上课了,但是两个人没什么机会说话,上完课,姚小萍又不见了,大概又到旅馆“稳”她丈夫去了。一直“稳”到了第四天,姚小萍才回到寝室来吃饭睡觉,大概丈夫已经被“稳”回县里去了。石燕抓紧机会问:“姚,你丈夫走了?”
“总算走了,谢天谢地,再不走,我简直要发疯了--”姚小萍的情绪似乎不错,正在箱子里挑来挑去,大概要打扮了去见严谨。
石燕警告说:“我听卓越的口气,好像学校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哪件事?”
“就是你丈夫--来闹的事--”
姚小萍眼珠一转:“学校怎么会知道?我们就是在寝室楼里吵了一下,后来我很快就把他稳住了,怎么会--是不是你--告诉卓越了?”
“我没有,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告诉卓越。不过--严谨他--”
姚小萍的眼睛灼灼发光,好像要吃了谁似的:“你告诉严谨了?”
“我没有--但是他--知道你--丈夫的事--”
“他怎么会知道?肯定是卓越搞的鬼,我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卓越--不地道--鬼点子多得很,绝对不是一个好家伙--”
“应该不是他,因为他还是从严谨那里知道你丈夫来闹事的--”
“我才不相信呢,如果不是他,严谨怎么会知道我丈夫的事?除非是你告诉他。”
石燕简直是有口难辩,几边不是人,她声明说:“不是我告诉严谨的,而是他说了你有丈夫之后,我才--承认的。”
“有你这么傻的人吗?他那样说,肯定是在诈你嘛,你就承认了?”
石燕听姚小萍这样说,心里很后悔,如果严谨真是在诈她,那她也太没用了,太经不起诈了,居然栽在严谨这小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