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毕业就考研究生的,”石燕急得带上了哭腔,“这几年,如果不是这个希望在支撑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熬得过来了--”
姚小萍开玩笑说:“那不挺好的吗?这个虚幻的梦帮你熬过了这几年,你还得感谢它呢--”
“别开玩笑了,我是在说真的,如果应届毕业生真的不能考研究生,那我怎么办?”
“怎么办,先找个工作干几年再说。”
“干几年?那--那--”
姚小萍放下手中的毛衣,说:“走吧,不早了,我们去严谨那里打牌去吧,别把人家等急了。”
“现在我哪有心思打牌?心里都急出火来了--”
“光心里急出火来有什么用呢?”
“那打牌就有用了?”
姚小萍振振有辞地说:“我们乡下有句老话,叫做‘宁在外面磨,不在屋里坐’。你现在呆在家里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来,所以还是跟我出去‘磨’一‘磨’吧--”
“我真的没心思去打什么牌--”
“你以为我喜欢打这个牌?依我的德性,有时间跑那里去打牌还不如呆寝室里打毛衣--”
石燕茫然地看着姚小萍:“那你就在寝室里打毛衣吧,我去自习室了--”
“你就是会死读书,读死书,你去自习室就能把师院的土政策给改变了?”
“那--我们去打牌就能把师院的土政策改变了?”
“打牌当然不能改变师院的土政策,但是--,喂,你知道不知道?严谨的爸爸是我们师院的体育老师,正教授呢--”
石燕想不出师院的体育教授跟她考研究生有什么关系,姚小萍启发说:“就像你说的,严谨是师院毕业的,怎么就能在师院当老师呢?当然是他老爸起了一点作用的。你别看他老爸只是一个教体育的,但他从前可风光呢,是我们省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