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自己在这种时刻还在想故事里的情节,实在有点荒唐,但她还没看到实在的危险,所以总有点似戏非戏的感觉,有时是真着急,有时又象是在看电影一样,只搞不清自己是观众还是演员。
她回答说:“我哪能离开D市?我还得上课--”
“你留在这里叫我怎么放心?”
“没事,”她安慰他说,“他们要抓我的话,我逃到天边他们也能抓住我--”
“那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道理吗?他们要抓我的话,我离开D市他们还是可以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