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余舒和瑞林刚才拌嘴那一段。
他们一群男人喝酒,余舒不爱掺和,借口,上楼收拾一番就走了。
她走以后,刘炯就在酒桌上开起玩笑:“别看莲房一介女流,却比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正事多。”
瑞林刚才被余舒坑了一把,这会儿两杯酒下肚,就忍不住讽刺:“何止正事,她麻烦事更多,你们没听说?尹家二房四处告状,据说莲房姑娘的生母原是他们家的奴婢,当年和外院做客的一个考生有了首尾,结果偷窃了主人家的财物,双双私奔去了。”
在座的除了薛睿昨晚刚刚回来尚不知情,其余的都对这一出闹剧有所耳闻,不妨瑞林会这么口无遮拦地当着薛睿的面儿提起来,当即就有人冲他使眼色,希望他赶紧闭嘴,没见薛睿酒都不喝了吗?
瑞林仿佛全无察觉,自顾自说下去:“几处衙门都接了状子,先后派人到余府去提拿那位余夫人,莲房姑娘居然不买账,打跑了官差,说什么都不肯上公堂,口口声称是尹二老爷污蔑她,这就让人费解了,若不是心虚,为什么不敢上公堂对峙呢?”
话末了他还去问薛睿:“你与她是义兄妹,应当比咱们这些外人得多,我就好奇了,难道这当中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刘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搁以前,瑞林哪儿敢这么夹枪带棍地和薛睿说话,还不是看着薛家失势了,就轻狂起来。
“行了,就你话多,当个男人背后议论姑娘家是非,真不嫌害臊。”
刘炯老早就看不惯瑞林见风使舵的德行,人家风光那会儿,他跟前跟后,称兄道弟,人家落难了,他就露出另一副嘴脸。
瑞林被刘炯呛了一句,也不高兴了,拉下脸道:“我问睿哥,你管得着吗?”
刘炯狠狠闷了一口酒,冷笑:“我看你不顺眼,管你怎么了,不想喝酒就滚一边儿去,少在这里嚼舌头。”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