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那或许才是我在建业被人追杀的根源。”
余舒眼睛一下子睁圆了,景尘前言不搭后语,她虽听得迷糊,却也抓住了关键:“在南方对你下毒手那一伙人不是为了阻止你进京吗?”
他们一开始对追杀景尘那一伙人的定位就是乱臣贼子,洞察了景尘大安祸子的身份,所以埋伏在他进京途中对他下手,以便达到破坏大安国运的目的。
景尘摇摇头:“我原先也这样以为,直到我撞见水筠前往司天监归还纯钧剑。听到他们交谈。”
那是两个月前发生的事。
......
自从景尘和余舒先后进了司天监,水筠便有些起疑,她几次逼问景尘告诉她谁是破命人,奈何景尘守口如瓶,她就起意要进司天监。
照她最先的说法是奉师门嘱托,帮忙整理司天监内道家典籍。景尘并未多心,只当她是存心试探他与余舒的关系,未加阻拦。
就有一日,景尘与大提点在太曦楼中说话,外面守卫传报说水筠来了,大提点便让他避到帷幕之后,似乎是有什么事不方便他在场。
水筠进来后,并未发现隔墙有耳,便让随行侍从退下,只有她与大提点两人时。才出声道:
“此次下山,掌门另有嘱托,要我带给朱世伯一物,只因之前我重伤未愈,拖延至今才来。望您勿怪。”
大提点不慌不忙地反问她:“书信上不曾听得令掌门提起,不知他让你送来何物?”
水筠笑了一声,道:“师伯不必试探我,我既然敢带它下山,必然知道纯钧剑的贵重。”
听到“纯钧剑”三个字,大提点的声音郑重起来:“如此,有劳水筠姑娘。”
“不必多谢,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世伯念在我冒险送剑,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哦?你说,凡我力所能及,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