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听说你带了一个太医回来,不放心所以过来问问清楚。”
景尘两手背在身后,停在她三尺之外,神情淡淡的,“太医是皇上赐的,我没有生病。”
水筠疑惑:“那皇上赐你太医何用?”
景尘回望她一眼。试图从她脸上分辨出关心或是刺探,他不喜说谎,何况他曾失忆之事水筠不是不知情,就言简意赅地告诉她:
“皇上要缉拿在我进京路上追杀我的人,所以指派了周太医帮我调理身体,以便我恢复记忆。”
“早该如此。”水筠嘴上赞同,却也不以为然,“只是都过去这么久了,你都没记起来,那个什么周太医有本事吗?我倒是听说,大提点有个独子,是南苗的药王传人,若要查找你失忆的原因,何不请他为你诊断?”
景尘微皱眉头,道:“你是说朱青珏吗?我在宫中见过他。”
朱青珏不是第一次为他把脉。最初他被兆庆帝认回,头一次进宫,就宣了朱青珏为他查看身体,正是这位小药王断定,他身上所埋银针都去除干净了。没有隐患,兆庆帝才放心地让他住到公主府。
这几天他人在宫中,几乎每天都能见到朱青珏,偶尔被他施针问诊,又被迫喝了几付苦药,听到这人名字,下意识就觉得胃酸。
水筠还想细问,景尘没给她机会:“我实在累了,你回去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水筠心说再待下去不过是徒惹他厌烦,便体贴道:“那我走了,师兄快休息吧。”让人推至门边,转身之际,又对他道:“明日师兄要去司天监吗?”
“嗯。”他得空就要到坤翎局走一趟,看看余舒是不是有事找他。
景尘分心,就听见水筠雀跃的声音:“那我早起等你,我们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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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舒早上起床右眼皮就不停地跳,出门前特意卜了一卦,卦象结果让她特别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