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葵站起来问话。
“你叫安倍葵,是真名吗?”
“主人,我真名叫葵子,安倍是他们安给我的假姓,”她一脸羞愧道:“我本是贱民,不配有姓。”
贱民?
余舒狐疑道:“那是谁教你说的汉话,我看你比那个叫做山田次郎的使节讲的还流利。”
“是母亲教我......她曾是一名芸妓,十分聪明,跟着一位恩客学会了汉话,我小的时候,她就总与我讲大安朝的事,她还教我写毛笔字。”提起身为妓女的母亲,安倍葵没有自惭形秽,反而露出悲伤的表情。
余舒听了她的身世,突然怀疑起她是怎么跟着东瀛使节团来到大安坑绷拐骗的,难道就因为她眼睛长得妖异,方便唬人?
余舒想起她见到这孩子的头一面,就是被她一双眼睛盯得发毛,才会留了心,做下今日“善举”。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是遗传,还是病变?
问完这句话,余舒就看见安倍葵的脸上流露出惶恐之色,她猛地低下头,身子缩成一团,恨不得能在余舒面前立即消失一般。
“你怎么了?”余舒奇怪她的反应。
“求求主人留下我,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求您!”安倍葵突然以头抢地,一个劲儿地朝余舒磕起头来。
余舒被她这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而后板起脸,喝斥道:“干什么这是,闭嘴,起来!”
安倍葵倒也听话,打了个哆嗦,便忍住哭声,老老实实地爬了起来,她脑袋埋到胸口,不敢抬头看余舒一眼。
“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许哭哭啼啼的,听到了吗?”
“哈依。”
“我问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你哭什么?”
“葵子、葵子是...是不祥之人。”
余舒越听越糊涂,“什么叫不祥之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