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五、七、九,便有方子敬的奇术讲学,余舒十九日晚上跑了一趟沛县,在那待了几天回来,倒没影响课业。
今儿是六月二十五,有早课,余舒这两天住在家中,没往忘机楼跑,薛睿好像也有事,两人是又隔开了。
这回薛睿遭到刘灏那个伪君子算计,险些着了道,余舒就觉得他是阴私的案子遇多了,所以走霉运,便想将那柄桃木玄丝扇提前送他,可是一扭脸又找不见他人,只好作罢。
余舒昨晚上睡得不错,早晨起来,便有兴致,没让马夫送她,自己牵了小红出了门。
若是薛睿知道她才骑过两三次马就敢一个人打马上街,一准要好好教训她一通。
幸而小红不愧是裴敬从北方马场精挑细选出来的良驹,性情温驯,不骄不躁,被余舒这个二愣子新手拉上街,从人多热闹的市集上穿行,也不惊慌,十分淡定地驮着她一路小跑,避着行人,让往东绝不往西。
于是一人一马溜溜达达,没走弯路,竟然顺利地穿过城南到城北,来到太史书苑正门前的街上。
余舒快到门前才下了马,牵着缰绳,捋了捋马脖子,笑眯眯道:
“怎么样,我骑得还不错吧。”
小红听不懂余舒的话,甩甩头,无视她。
太史书苑是不许畜生进的,余舒之前问过辛六,知道可以将马匹寄放在对面茶楼酒馆,好饲料看着,不过一天要一角银两,百十个大钱。
她正要牵着马去托管,就听到有人叫她,抬头一看,那茶馆二楼窗边的位置上坐着个圆脸带笑的年轻公子,正向她抬手示意。
“余姑娘!”
瑞林?
尽管隔着一段距离,余舒还是一下子就认出这人是薛睿的好友之一。那位伯爵府的小爵爷,瑞林是也。
余舒牵马走近了几步,仰头道:
“瑞公子一大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