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怎么?”
崔芯摇摇头,眼中亦是奇怪:“人死灯灭,八字无用。”
息雯冷笑,道:“我看她是故弄玄虚,你盯仔细了,等下我好拆穿她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崔芯迟疑地点了下头,心里隐隐有一些不安,有所预感,今晚将要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
前后有一盏茶的工夫,余舒将才停下笔,盯着她算出来的东西,心中便有了数,举起了左手,掐指暗算了一小会儿,未免失误。
别人看上去,只觉得玄乎。
“可是算好了?”薛贵妃问道。
余舒颔首,转向宁小姐——
“你那表姐是否丧于二月十八,辰时巳时之间。”
宁小姐一愣,半晌才想来要点头,“正、正是二月十八的...早晨没的。”
场面安静下来。
人群中,有人微微变色。
余舒却不肯叫她们,紧接着又问道:“若我没有算错,她人应是体质孱弱,一时风寒未治,拖得严重了,才失了性命。”
宁小姐慢慢睁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瞧着余舒,太过惊讶,以至于说话都结巴起来:
“你、你、你如何得知?”
若论吃惊,在场十个人加起来都比不过宁小姐一份,要知道她那一位表姐,生前并不在京城往住,就因为那表姐的身子骨不好,她娘才在她面前提起过几回。
就是这么一个她都没有见过几回的表姐,余舒竟能准确无误地说出人是哪一日病死的!
宁小姐这般反应,无疑是证明了余舒的说法。
花园里引动一片惊疑,有人吃惊,必也有人不信的。
而水榭里,薛贵妃与淑妃几乎同时坐直了身子。
“哼,装神弄鬼,”息雯毫不客气地指出来:“你当人都是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