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前几日商人聚会时,让秦氏戴着两件儿出来露了个面,叫人知晓他手头里有货。
这两天陆陆续续有人找他出价求购,可惜价钱不如人意,裴敬紧咬着不松口,就筹谋着一个机会,好让更多人亲眼见识到这稀罕物
现在机会来了,他哪里会放过,又有余舒这个活字招牌,不用白不用。
余舒听懂了裴敬的意思,眼前一亮,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当即应承下来,紧随其后,又发起愁——
要配那一套精美绝伦的水晶,她之前准备好的衣裳是不能穿了,眼看着宴会没剩几日,她上哪儿去赶制合适的衣服?
裴敬听了她的烦恼,哈哈一笑,道:
“怕什么,舅舅管着泰亨商会一半的生意,还缺好衣料子好裁缝么,走,我跟你去取了一套首饰瞧瞧,再找人给你裁衣刺绣,我们管你婶婶要上一个手巧的胭脂娘子,务必要你那一日出一出风头,叫人挪不开眼珠子。”
余舒闻言,想象着宴会上她满脑袋五光十色,亮的闪瞎人眼睛,嘴角不由地抽搐看着对面摩拳擦掌的裴敬,很想说——
她后悔了答应这个差事行不行?
六月初五,余舒上完方子敬的早课,同司徒晴岚一同出了胥水堂,路上谈论着《棋灵经》上的推掌之法,走到东角游廊,被人迎面叫住。
“余算子。”
余舒停下脚步,打量对面一个年轻的男学生,也不认得。
“在下九等易师宋明,”那人朝她施了一礼,道:“景院士请你到茶寮走一趟。”
原是个传话的,余舒听到景尘找她,暗道是《玄女六壬书》有了消息,于是谢过了来人,等他走后,才扭头向司徒晴岚打了声招呼,随口扯谎道:
“前几日我向景院士求疑,这应该是有了解答,我过去看看,你先走吧。”
司徒晴岚不多疑她,就与她分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