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连串发问,让景尘有些措手不及,愣了愣,才慢慢斟酌了言语,将他所知道的告诉她:
“不错,我并非是头一个祸子。就在一百年前,也曾出现过一人,至于‘大安祸子’这一说的由来,我想应该是出自皇室收藏的一卷古籍,那上面记载了有关祸子出现的征兆,以及破命人出现的征兆,还有破命之法。”
“百年前就曾出现过一人?”余舒抓住这点关键,追问道,“那个祸子和你一样都是命犯计都星吗。那他是如何破命的,也和你一样吗?”
相同的问题,景尘也曾问过大提点,所以回答起来,并不需要多做考虑:
“不错,大安祸子,呈大运而应祸生,这大运,便是指的国家兴亡之运。而应祸。则是指我命犯煞星了。至于百年前那一位祸子,他虽也是被计都星厄运所连。但他与我不同,他的破命人,是个男子,而不是女子。”
余舒目光闪烁道:“怎么破命人还分男女?”
“是要区分,若破命人是女子,则要与祸子成婚生子,以解命数,而破命人是男子,则――”景尘顿了顿,欲言又止。
“则什么?”
“则要祸子手刃此人,杀之。”景尘从小受正一道不杀生之教诲,提及这样罔顾之事,多少有些不自在。
余舒皱起了眉毛,一面暗暗心惊,庆幸她这个破命人是个女子,一面留意到景尘那样的神情,忍不住冷笑一声,道:
“怎么,你还觉得那人可怜不成,道子真是好心善,看不惯别人动手杀人,却不知自己身上系有几条人命,曹幼龄死的冤枉,湛雪元被当成替身,指不定哪一日就要步了曹幼龄的后尘。”
闻言,景尘对上余舒耻笑的目光,便低下头去,不无愧疚道: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曹小姐死的意外,我无力回天,可是湛小姐这里,我会尽力照看好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