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朝前走近了一步,涩生生地对她道:
“我此前是辜负了你·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后悔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你?”余舒拔高了声音,在这宁静的阁楼中,连她声音里细微的颤抖都能分辨:
“为什么你要寻求我的谅解,就因为我是那狗屁破命人,那我若不是呢,你还会站在这里,同我说这些吗?”
“我,我¨”她直白的逼问让景尘哑口无言·他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这种情境之下,他甚至不知道要为自己寻一个借口开脱。
“你不会!”余舒咬着牙·额头上青筋直冒,替他将这苍白无力的事实出来,“若我不是破命人,你根本不会在乎我是否会谅解你,对你来说,重要的是破命人是谁,而不是我余舒是谁!”
破命人,这一个名称背后隐藏着沉甸甸的含义·就像是一座大山·毫不设防地悬在她头顶上,只要往深处想一想·余舒浑身的寒毛就倒立起来。
景尘在进京途中为何会遭人堵截,被银针埋穴·抛弃江中,前不久观星台上吊死的人命,那一张指向景尘的字条,一桩桩针对景尘的算计,她一度困惑,现在都有了解释——
因为他是大安祸子,他的存在,影响了这国家的运数,而破命人的存在,则关系到他的命数。
这一环扣一环,她竟成为了最关键的一点,也是最致命的一点。
她冷眼地看着景尘手足无措却无可辩解的样子,存着一点希望,沉声质问:“我是你破命人的事,你都告诉了谁?”
“大提点,还有皇上也知道。”景尘眼看着余舒的脸色发白,便不敢再说下去。
余舒提着一口恶寒之气,艰难地开口:“我问你,你想没想过,那些暗中加害于你的人,正是因为知道你是大安祸子,所以才要从你身上下手,你想没想过,曹幼龄是因为什么被人害死的?”
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