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往大门口的方向一比划,没有半点好脸色。
高崎见状,无奈只好将坛子抱起来,犹犹豫豫地走了,多余的话,却没有说。
余舒也懒得问,当日景尘和她恩断义绝,她该说都说了,挽留也挽留了,可他还是执意要和她了却前尘,甭管是他是有多少不得已的苦衷,说出去的话,就好像泼出去的水,今个儿他高兴了,又来招惹她,她合该着陪他一唱一和吗?
赶走了公主府的侍卫,余舒回到后院儿,和赵慧含糊解释了几句,扭头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头,专心推算手头上的大理寺实录,有关行凶伤人之祸,她还有七八个属相没取对
再说高崎原样儿抱着东西回了公主府,到景尘面前复命,将余舒的一言一行都描述了,留意着景尘的脸色,却没什么变化,叫人捉摸不透。
“放着吧。”景尘看了一眼高崎手里的坛子,没有责备他。
高崎告退出去,在楼外面遇上被人推回来的水筠,低头问候。
“小姐。”
水筠坐在木轮子上,人很清瘦,刚晒了太阳回来,气色还不错,看了看高崎,浅浅一笑,让身后的侍女停下,问他:
“去哪儿了?”
高崎转头望了一眼楼上,见没有人影,才扭头对水筠小声道:“公子让我到城西给余姑娘送东西。”
水筠峨眉挑起,眼神微微冷淡下去:“哦,送的什么?”
“虎骨,是公子在华珍园杀的一头猛虎,贡献进宫,皇上留下了整张的虎皮,将虎骨都赏了公子。”
“那余姑娘收了吗?”
“没收,这不是我又拿回来了。”
水筠点点头,“高侍卫去忙吧。”
高崎应了一声,匆匆离去,水筠让人推着她进去,看到景尘坐在楼下,旁边桌子上,放着一只白色的坛子。
木轮子停到景尘面前,水筠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