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瞧着不起眼,可那整日里放的都是薛睿从大江南北精挑细选来的,灵性十足快要成精的鱼儿,烧成一盘菜吃了能增添福禄·哪怕是只有一星半点儿,经过百十日吐纳,这口鱼缸也染上一层灵气儿,舀来做风水池子,再好不过。
林福不会同余舒唱反调,听话就去了,从仓库里抬了一口备用的水缸养着活鱼,将余舒要的鱼缸清洗干净,亲自送到楼顶上。
下午酒楼里生意淡,他就待在一旁·看余舒拾掇那口鱼缸,摆对地方后,就舀出一把奇奇怪怪的尺子·一张图纸,比量着长短距离,在附近填土埋物,尽是些稀奇古怪的物件,什么龟骨铜板,砂石红线一.还有两截子茯苓草根。
等余舒将这一个角落归纳妥当,太阳也落山了。
“大功告成,”余舒拍拍手上土灰·要过晴手里的茶壶直接对嘴喝了两口水·满意地打量着她第一个风水池子,对两旁的伙计杂工吩咐道:
“就这么放着·这三楼的天井,以后没我吩咐·谁也不许上来了,都听到了吗?”
“听姑娘的。”一干人应声。
“好了,该忙的都忙去吧。”
余舒把人都遣散了,回房去早有热汤水伺候,干干净净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绸衫,下楼去找薛睿。
薛睿一觉睡醒,气色好转,同余舒一起吃了晚饭,离出门还有一段时辰,就好奇地与她上到天井上看她搭好的风水池。
薛家这样的门第,宅中自然不缺风水宝眼,看到露台上那一角灰不溜秋的鱼缸,整个不伦不类的样子,眼角抽搐了一下,扭头问她道:
“你这么弄,真有用吗?”
余舒看他一脸怀疑的样子,有点不爽,眼咕噜一转,就扯着他衣袖把人拉到那口鱼缸边上,:
“你闭上眼睛,两手举过头顶,掌心朝天。”
薛睿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做了′闭着眼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