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见不管用,就不再多说。
饭后将醉醺醺的辛六扶到卧房床上,让她带来的丫鬟伺候她午睡。
安置好辛六,余舒便迫不及待地上了楼,准备好一壶醒酒的清茶,关上门,进了书房,将辛家所予的《奇巧珍物谱》拿出来阅览,这一眼看进去,便拔不出来了。
整个下午,她都没踏出书房一步,就连辛六酒醒离开,也是吩咐了林福去送。
直到傍晚,薛睿回来,上楼敲门,她才不依不舍地将书本阖上,去给他开门。
薛睿原本是想今日早些回来,谁知诸事缠身,紧赶慢赶处理妥当,回到忘机楼,换了衣服,便高高兴兴上来找人,开了门,见到余舒,便露出一张笑脸。
“回来啦。”相比薛睿,余舒显然兴致不高,她这会儿惦记的都是那图谱上的器具,眼前这男人脸是好看,但不抵吃喝。
看她这样子,薛睿很快便猜到他是打扰了她,就看了一眼亮着灯的书房,道:
“你也不用着急整理那些案子,我几时还回去都行,别太过用功,损了精神。”
余舒闻言,微微一笑,并不指正他的误会,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道:“白天邱大人来过,我同他商量好修宅子的事,下个月初选个好日子动土。”
薛睿从她手里接过茶杯,有意无意地看着她的手指,说:“说了银钱的事吗?”
余舒点点头:“他没开口,我想来想去,许给一千两银子打点,你觉得少不少?”
薛睿喝着她屋里的凉茶,只觉比平日爽口,随口道:
“与林福说一声,让他从忘机楼的账上支出五千两拿去用度,给邱继明三千两,以防他手底下有人偷工减料,我待会儿写一张条子,你下回见他,就让他带着条子上南林木材行,取一批红木打家具,免得他用工部囤积的桦木、柞木敷衍你。“
余舒瞥他一眼,对他这般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