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易首文辰世家,大擅便是测字之术。更有昔年文辰易子流传下来的一门测字奇学,不足为外人道。”
他先是讲了一段题外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舒耳闻文辰世家,这便想起来今年同她一起入学的文少安,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拜了哪几位院士。
“老夫浸淫奇术几十载。见识过的奇术不亚百数,融通的能有一十八种,当中就有一门测字。虽不足与文辰相论,然也可拿得出手,凡观字,所问之事,除却生死,都有一个说法。”
余舒同在场所有人一样,听到方子敬轻描淡写地说出他身怀十八种奇术,无不心悸。
奇术难求,得者无不自珍,世家之所以能够立足。最根本的条件之一,便是要有一门家传的奇术绝学。别人能够掌握一门就谢天谢地,眼前这貌不惊人的老叟,却足足融通了十八种!
方子敬满意地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上挂满崇敬,他不是有意炫耀,而是心存激励。学易者,若无求学之心,便有再好的资质,都是浪费。
说着,他便将那张柳木纸递给对面的男易师,铁口直断:“这‘寻’字,大开大合,可拆可减,下有方寸之地,并不离远。如老夫所料,你丢失之物,并非被人捡起,且回去在宿息之处好好找一找,不出三日,定能寻回。”
男易师面露喜色,竟是毫不怀疑方子敬的说法,谢过后,退到一旁,再换别人上前。
余舒旁观,方子敬一个字一个字测过去,毫不含糊,然而结果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她一直留到最后一个,才走上前,问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司天监造印,我的算子印刻至今未发,劳烦院士帮我看一看,何时能送来。”
说罢,在纸上写了一个“等”字。
方子敬扫了她一眼,神情与方才无二,只是在看她的字时,明显多用了一些时间,才给了她解答:
“不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