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佩服”她为了不惹人怀疑,有胆子搬到隔壁来住,就不怕半夜门响。
话说兔死狐悲,余舒和死去的夏江盈、曹幼龄只见过一两面,远谈不上什么交情,可是她同纪星璇却是解不开的死仇,有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时时惦记着她,余舒岂会不担心夜长梦多。
她到现在还清楚记着发现曹幼龄尸首的那一天她回到女舍睡觉,白日里做梦梦到一身是血的夏江盈和满脸乌青的曹幼龄坐在她床边上,冷笑着凑到她耳边说的话——
“你若再冷眼旁观,下一个惨死的就是你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余舒不信邪,可她相信因果报应,所以那一场恶梦过后,她便没打算再袖手旁观。
否则她人难安,心难安。
余舒做深呼吸,打起了精神,将手里的袋子拉开,掏出里面的东西,藏在屋里某个就连主人都难发现的角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才翻窗子出去,用进来时的办法,拿那钗做的镊子把窗子从外面挂上,穿好鞋,原路从后窗回了自己房间。
谁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一位女算子,会做这偷鸡盗狗的事情呢。
余舒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又在桌上找了几本袋子里,拎着它,锁门离开。
黄昏之前,余舒回到了忘机楼,在后门见到端着茶盘悄悄说话的两个伙计,皱个眉头,便把对方臊的赶紧分开做事去了。
忘机楼的生意不如刚开张那个把月人满为患,但是常客都固定下来,一开始那几个端茶送菜的伙计就不够用了,所以林福又张罗着雇了几个人,却不如贵七贵八他们顶事,难免有偷懒耍滑的。
“姑娘回来了。”
小晴在楼上便看到余舒,她和小蝶姊妹两个侍婢,若余舒不在,也只服侍到酒楼里来的女客,余舒来了,则通是要放下事情,紧着她,所以比较起楼里的其余人,她们两个的日子算是最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