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矢,而是前日在先哲楼翻到过一本手札,上面记载了一则陈年旧事,说是熙宗年间,司天监曾有一位少监通晓阴阳奇术,在一宗凶案中让死者“说话”。指认出真凶。
她很想知道,藏龙卧虎的司天监中有没有这样的奇人。
“哈哈”薛睿听了余舒的话,竟笑了,在她困惑的眼神中,反问她:“你是不是在何处看过《问冥记》?”
余舒一愣,点点头,她看的那个破案的故事。的确叫做《问冥记》。
薛睿忍住笑道:“大理寺的卷案馆中就封存有当时记事,流传出去,世人误以为真有通晓阴阳的奇人能够与死者交流。却不知此乃一计,不过是为了诱哄凶手罢了,你切莫当真。若这等奇人在世,还要刑部与大理寺作甚,凡有凶案,劳动司天监就行了,我现在也不用头疼。”
“”余舒听到事实真相,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傻,被薛睿取笑,心中郁闷。摸了摸下巴,眼中灵光一现,道:“那也未必,说不定我就能帮的上你。”
“哦?”薛睿感兴趣道:“你要帮我什么?”
余舒故作神秘道:“你先将曹幼龄的生辰八字打听给我,回头我再告诉你。”
薛睿见她卖起关子,更加好奇。却不急于这一时求解,点头答应她。
说话间两人走出北苑,快到了女舍门前,余舒停下。
“你回去吧,我今晚上要留在书苑过夜。”
薛睿蹙眉:“为何不回家?”
余舒便将赵慧前日产下一子的喜事告诉他,道:“我昨夜挨过死人,身上晦气着呢。家中有新儿,气命娇嫩,别再被我冲撞了,我先让人捎个信回去,在这里将就几天,过了七日再回家。”
“不行”薛睿却不赞同她:“刚刚出了命案,凶手还未现行,说不定就潜藏在书苑中,你是发现尸首的证人,留在这里岂不危险吗?”
余舒面露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