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看师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今天有这么多人在场,新算子若不敢与我们比斗。便是心存怯意,日后传出去,未免落人笑柄,于个人声名是小,关键是损了司天监的威名,要知道她这女算子,可是司天监一众评判出来的。”
潘名皱眉,张开口想说什么。可见到晋左瑢暗中眼色示意,终究还是摇摇头,看向余舒。目中闪过一丝歉意。
余舒眯了眯眼睛,从这师兄妹几人的互动当中,嗅出少许怪味。
“就是说嘛,师兄,若她胸有成竹,何妨同你们一比呢,她却连师门都不敢报明,想必是心存畏怯了。哼,也不知司天监是怎么判定她胜过你们。”那名唤渌婷的女算师又一次开口,十分挑衅地朝余舒瞥去一眼。
殊不知她话里有一句刚好触到余舒的神经。让本来就没打算善了的余舒更是打定了主意,眼中掠过精绝,当即扬起下颔,爽快笑道:“哈哈,几位说来说去,不外乎是怕我不敢应战。可我几时说过不答应。比就比,我有何可惧!”
这一伙人想借她取利,那就别怪她拿他们开刀,祭一祭她这女算子之名!
前面楼下来人挑衅,今岁的算榜三甲齐聚,要一比高低,这情形很快就被一个个雅间里派出来探风的随从传送到主人耳朵里。
后院楼上,薛睿与刘昙同席,桌上仅有一个贺兰愁陪坐,听完侍卫禀报,薛睿顿时面露狐疑,对同席二人道:“奇怪,韩老先生怎会如此行事,这不是要与司天监过不去吗?”
他倒是不担心余舒无法应对。
刘昙点点头,附和道:“的确,以韩老先生的名望,就算要为弟子争气,也不必出此下策,输赢都有失肚量。”
两人发表了看法,贺兰愁忽然“啧”了一声,面色古怪,惹的两人注意。
“先生有何见教?”刘昙好奇地问。
贺兰愁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