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了口酒气,闭上眼睛,半天才轻轻咕哝出一声:
“那猴子比我凶多了。”
薛睿就站在二楼走廊上凭栏看着楼下院中小小一口池塘,听到身后关门声,才转过头,询问端着茶盘从里头出来的丫鬟:
“睡了吗?”
“姑娘睡下了,公子爷,奴婢去厨房端醒酒汤。”
薛睿看看房门,道:“不用了让她睡吧,今天这桂花酿是宫制的,醉人却不伤人,等她醒了给她泡一壶清茶喝。”
“是。”
薛睿吩咐过丫鬟,便转身下了楼,到楼梯口,却见到林福正提着袍角往上走。
“公子。”
“什么事?”
林福脸色迟疑道:“是、是那天同莲房姑娘一起来过的那位公子刚才来了,说是要找姑娘被小的拦下了。”
薛睿知他说的是谁,皱了下眉头,问道:“人呢?”
“就在前面楼上‘风,字号雅间。
薛睿点点头,便一个人往前面去了。
余舒喝酒喝了快一个时辰,此时已是下午,前面楼里没几个客人,吃饭的不多,都是来喝好酒的。
薛睿上了二楼,走到风字雅间门外,看房门一半开着,露出半张翠山屏风,他没有敲门径自走了进去。
一入内,就看到景尘一个人坐在桌边,桌面上有泡好的茶壶,但杯子一个个扣着,一动未动,而那两个总是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却不见了不知是被他们的主子甩掉了,还是去了哪里。
景尘一看到薛睿进来,便站起身,看向他身后,却不见余舒人影。
“小鱼呢?”他问他,“她不是在你这里吗?”
薛睿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他对面坐下来,拿了茶杯倒茶,不紧不慢道:“她在哪里,和你有什么相干?”
他话里的嘲讽很明显,景尘听出来,张了张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