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时绵里藏针的她·突然间发现,他该担心的不是她得罪了谁,而是谁得罪了
“咦,这不是——”任奇鸣发现了什么·走上前伸手从余舒掌心捏了黄霜石,掂了掂,又对着光看了看,忽然板起了脸,转过头,严厉地问道:
“纪大人,这枚挡灾石·不是你曾给我看过的那一枚吗?不是戴在星璇手上吗?为何又到了她手里,还说是道子之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纵然纪怀山见惯风浪,此时也不由慌张,心知一个不好,被揭穿盗题之事是小,要惹上谋害皇族的罪名那就糟糕了,他背后冷汗唰唰地下来·不容多想,急忙解释道:
“禀大人,星璇手上原是有一枚一样的·不过两个月前便丢失了,老夫也不知怎么会到她手上,又怎么成了道子的东西。”
任奇鸣疑心颇重,听完他的话,就又去问纪星璇:“你如实交待,这枚挡灾石是从哪儿得来的。”
面纱下,纪星璇紧咬了一下嘴唇,深深看了余舒一眼,一面思索,一面答道:“星璇不敢隐瞒·这珠子是我捡来的。”
余舒瞥她一眼,去问景尘:“景尘,你说这黄霜石是不是你师门的宝物?”
“嗯。”
“是不是在你失忆之前丢的?”余舒知道景尘不说假话,所以故意含糊其辞,这黄霜石的确是丢了,不过是从她手上丢的。
在众人注视下·景尘点了点头,脸表情冷清,倒让人看不出假。
余舒这才去问纪星璇:“你说是你捡的,从何处捡来?”
“义阳城。”纪星璇袖中双拳紧握。
“何时?”
“四月里,我从京城返回义阳探亲,在马车夹缝里捡到的。”纪星璇还记得那天,路上遇到人抓贼,而后便见窗子里夹了这石头,也不知是如何落在那里。
“你说谎。”
纪星璇难得露了恼色:“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