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托盘走进来,看她光脚下床,急忙放下盘子上前扶她,口中道:
“姑娘莫动,快回床上躺着您正病着呢。”
余舒被按回去盖好被子,困惑地张了张嘴,喉咙疼的要命:“我病了?”
“是啊姑娘您昨晚上醉酒烧着了,秀姐诊断过,说您着凉,这不才让奴婢熬好了药,您快趁热喝了吧。”小蝶在她背后垫了枕头,将药碗捧到她面前。
余舒抬手摸摸额头,是有些发烫,皱皱便将那碗苦汤灌下去,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看着小晴端了热水进来给她擦手擦脸。
她想到景尘此前的告诫心中郁闷,左防右防,还是没能逃过这一病,罢,景尘说过,她是必要小病一场这一劫祸才能过去。
“小蝶,我昨天穿的衣裳里,有个白色的小药瓶给我拿来。”
余舒吩咐丫鬟去拿了药瓶,倒出一粒万年丹就温水服下,而后问她们:
“你们公子爷呢,昨晚回去了吗?”
小晴道:“公子早晨才走,留下话说,要姑娘在忘机楼好生休养两日,他会派人到府上说明。”
府上是哪里,无非是纪家了,余舒心里有数,薛睿做事周道,不用她说也会安排妥当,这便放心地躺回去,挨着枕头又睡过去,朦胧中是想,不知景尘回到家没有,吃了饭没有。
小晴小蝶看她睡着,就留下一人在房里照顾,另外一个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到楼下雅房去禀报:
“公子,姑娘醒了,喝了药刚又睡下。问起您,奴婢按吩咐的说您走了。”
薛睿斜倚在短榻上,闻言放下手中书卷,手指压了压眉心,从榻上起身,低声道:“让老崔备车。”
“是。”
马车驶到街口,突然一停,正闭目养神的薛睿被颠醒,蹙眉询问车外:“什么事?”
老崔道:“公子,前面路口围了许多人,好像是在看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