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过两天我在纪家住稳了再让他去探看。”
说到这里,她扭头看了看屋里·纳闷道:“怎么干爹和小修还没回来吗?”
“没呢,刚才打发了人回来说要在旧友家中留饭,带着小修一起,多半会儿要到天黑,”赵慧被她这么一打岔,就忘记要问她薛睿的事,看天色迟了,赶紧让芸豆去后头厨房催晚饭:
“那咱们早点吃饭·好给你收拾行囊。”
“嗯。”
晚饭后,赵慧挺着个肚子坐在余舒房里,指挥着芸豆帮她装东西:
“那书本和笔墨分开来放·待会儿再将砚台洗一洗——我的闺女,你那是打包袱,还是塞枕头呢,衣裳都叠好了再往上放,一层一层地规整了,不然皱的没法穿。
赵慧两头顾着,看余舒将柜子里的衣服拖出来,可怜的几件,都是男人穿的就罢了,那颜色还灰的黑的不齐·哪有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家该有的娇嫩,看的赵慧是大皱眉头,道:
“这大过年的寻不见做活的裁缝,等初七过后我定得找人给你赶两件像样子的衣裳,你这些袍子衫子回头都给我收起来,别再拿出来穿。”
说着她站起来·上前将衣服堆里两件颜色实在难看的挑出来,不由分说塞回柜子里,刚好瞧见角落躺着一只包袱,里面好似装着布料,打开了看,是一套湖绿的裙衫,料子摸着极好,正应了初春季节,衣裳里还裹了一枚珠花,雕的是一只活灵活现的翡翠蜻蜓。
赵慧认得东西,瞧这翡翠不像假的,做工又极精细,少不了要吃惊一回,扭头去询问余舒:
“何时买了这贵重物,胡乱收在柜子里也不怕压坏了吗?”
余舒抬头′借着一旁桌上灯光,见了赵慧手拿那枚绿幽幽的珠花,认出是那一次和薛睿去定波馆赌易,路上在成衣铺子顺手挑的,就道:
“哦,忘了收起来。”
赵慧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