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一场空”,将她料个正着。
薛睿道:“刚才他那番话,你听后是否有所获益?”
“获益是有,只不过,于答卷并没多大帮助,”余舒“啧”了一声,心道投机取巧还是不行,她的祸时法则都不能轻轻松松地预测湘王失物之地,怎期望别人能通过一个字窥破呢。
易学中事,薛睿帮不上忙,就没再细问,转而道:“还去哪儿吗,我送你回家。”
“不急回家,说了要请你吃饭,这儿太乱,我们换个地方。”已经误了时机,再急也没用。
两人于是出了培人馆,在附近找了家干净的酒楼,余舒难得大方包了雅间坐,点上两荤三素一道汤品,食白饭,温了一壶酒。
等饭菜上桌的空当儿,思索了一路的薛睿忽然开口问道:“今日见那公子叫什么?”
余舒道:“他说他姓文,名少安。”
“是闻声之闻,还是文人之文。”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等下再去打听?”
薛睿心中已有计较,摇摇头,“那倒不必,吃完饭你赶紧回家去。”
饭菜上桌,余舒给各自斟酒,薛睿因天冷酒暖,就没拦她喝,三两盅后,余舒胃里热乎了,就借酒兴,朝薛睿举了杯子:
“薛大哥,我再敬你一杯,喝完这杯酒,我有一件事冒昧相求,望你能答应。”
能让她开口相求,薛睿心中已猜到是什么事情,不动声色地举了杯子,同她碰上一个,仰头饮尽,辛辣过喉,低声道:
“你说。”
余舒神色一整,道:“我想求你帮我找寻景尘下落。”
果然,薛睿听她直接用上了“求”字,为着另一个男子,饶是早有所料,胸口还是闷了一回,笑不出来,在女人面前,他何尝有这挫败的时候。
余舒小心看着薛睿脸色,心中无奈,若有更好的办法,她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