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成就易子大能,风流百世,没这个觉悟,你们还来参加大衍试做事什么,早早地回乡去吧。”
闻言,刚才大声吆喝题难的几个考生纷纷面红耳赤,犹有惭愧,余舒饶有兴致地抬头打量着这个出声讥诮之人,见是一个年轻人,年不过十七**,眉清目秀,一张嘴唇薄薄的,看起来就是个嘴上不留情的人。
余舒对他的言论,颇为赞同,又见他说话大气,有心攀谈,就问小二要了一壶酒,端上二楼。
那年轻人衣衫朴素,一个人坐一张桌,桌上只摆有一碟子花生米,一盘酸萝卜,手握一卷书,连壶酒都不见。
“这位兄台,我们拼一桌?”余舒将手中酒壶放在他面前桌上,笑问。
那年轻人从书中抬头,神情淡淡扫了余舒一眼,随手一指对面:“坐。”
余舒径自取了桌上空杯,斟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也不管他是不是喝酒,先自饮了一口,主动搭话:
“在下姓余,单名一个树,敢问兄台贵姓。”
“文少安。”这人说话倒不啰嗦半句。
“文兄,”余舒改了称呼,显然一个自来熟,“冒昧问一句,你可是进过想王府了吗?”
文少安一手握卷,一手端起面前那杯酒,仰头饮尽,放下空杯,眼皮一掀,道:
“我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