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客房,三两句话便套出来,听说今天一大早就有好几个客人退了房,掌柜的还纳闷是怎么着了。
余舒心中了然,这退房的必是今早上收到了条子,唯恐节外生枝,所以就机灵地开了溜。
余舒拿了本书,在茶室坐了一个上午,没听到有人提起昨晚之事,才放心地离开。
回到家里,景尘正在院中练剑,微微出了些薄汗,提着一柄粗糙的木剑来开门,余舒见到,心念一动,便叫了他进屋。
“馋等等,我进去拿个东西。”
景尘看她钻进里屋,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手中就多出一把长剑,锈迹斑斑。
“给,以后就用这个吧,”余舒将这把分量不轻的剑递给他。
他一手接过去,剑在手中旋了半圈,举到面前,手指从剑身的点点绿痕上擦过,心中喜欢,抬头对余舒道:
“借我用吗?”
他还记得她曾说过,他们是因为这一把剑在义阳城结识的。
余舒在他对面坐下,一手托着下巴,笑眯眯道:“送给你了。”
朝廷严禁私造兵器,市面上的打铁铺子只有锤子和菜刀卖,只有江湖人士有法子弄得到刀剑,有钱也买不着兵器,刚好她有这么一把现成的,自从知道景尘武功恢复后,她就想着将这把剑给他用,前段时间他手伤未愈,她怕他使起来负重,就没拿给他,这几天看他手上确实没什么大碍,这才拿了出来。
说起来,她同景尘能够认识,也是因为这一把“上古宝剑”,而她能顺手牵羊得了这把剑,有景尘一半的功劳,如今转送给他,正是物得其所。
景尘隐约能够察觉到这把剑不是俗物,见余舒开口相赠,便摇头道:
“不必,你借我用就好。”
余舒道:“借什么,就给你了,我又不会武功,要把剑做什么。”
“我不要。”景尘将手中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