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小细脖子,视线在她纤细的锁骨上一处泥点,稍作停顿,便伸出手,拇指压在上面,轻轻摩擦。
余舒没留神被他刮了下脖子,痒的缩了肩膀,等到意识到他这举动有多轻佻,想也没想便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手擒住他手腕,一手捂住了脖子,抬头瞪眼道:
“你干嘛!”
不想这么一动,披在身上的被子,便直接从肩头上滑落,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裹胸的小衣,大半个肩膀都暴露在空气当中,圆润的肩头不同于男子的粗糙,豆青色的小衣下,胸前起伏的弧度尽管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有别男子的平坦。
景尘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一目了然。
谁也没料到这种场面,两人同时呆怔住,直到余舒被冻得打了个喷嚏,方才脸色僵硬的松开他的手腕,将堆到腰间的被子重新拉上去,捂了个严实,看也不看景尘此刻的表情,一手压着青筋直冒的额头,闷声道:
“出去把门带上。”
这一声打破了沉默,景尘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又闪过平日里生活中一些细节,双目轻眨一下,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背过身去,同手同脚地出了余舒的房间。
门一带上,余舒的脸便挂不住了,把身子往床头一歪,手握着那凉丝丝的小石头,捶着枕头,喉咙里挤出一声懊恼的呻吟。
门外面,景尘干站了一会儿,缓缓抬手,握成拳,用力抵在了眉间,潮湿的发鬓后,是泛红的耳尖。
余舒和景尘各自待在房里,一直到了黄昏时分,雨停了,余小修放学回来。
“开门,我回来啦!”
余小修敲了好几声门,才见景尘来开,是没发现他神态不自然,对他一笑,随手关上门,便抱着书包往屋里跑,口里兴奋地叫着:
“哥、哥,我同你说,今天薛大哥—诶?”
他体手推着卧房的门想要进去,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