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颇有几分急切。
纪星璇摇摇头。
纪怀山大皱眉头:“怎么回事?是找不到吗?”
纪星璇道:“柳儿去从宗夫子那里打听,云华易子当年应试的三科当中,星象一科的卷子是夹在丰顺年间的卷宗当中,宗夫子年纪大了,记性模糊,只说已故的秦先生当年曾对他提过这一点,但具体不知哪一卷,我们在载道楼中找寻,丰顺年的卷宗少了一册,我怀疑是被人事先取走了。”
“不可能,”纪怀山想也未想便出声否认,压低了声音道:
“璇儿,祖父为了带出这一题,煞费苦心,你不知琅香苑眼下盘查之严,便是只苍蝇飞出来都有记录在案,除了我同你赵伯父,就无人知晓今年这星象科出的一道独题,乃是二十年前同一道,为大提点亲命,又有谁会故意去取那卷子。”
说着,他仔细打量了纪星璇的神色,见她并不多么着急,知她心思,便语重心长地劝道:
“璇儿,祖父知你争气,不愿如此求胜,可是你所学当中,把握最大便是面相和星术,今年这题目出的刁刻,许千人无一中,祖父不想见你终日苦学白费。
你想想,祖父明年就到了告老的年岁,我这右判之位司天监多少人记挂着,介时想不退让都不行,若你同七皇子那婚事成了倒还好,然而未果,就只有铤而走险盗题,确保你能在这次大衍试中出头,尽快让你进入司天监,趁祖父还在其位,拉拔你一二,否则日后有人打压,我们纪家要想在安陵城出头,恐无天日,你也知,你命里是有一.”
话说到最后,纪怀山没了声音,只是面色凝重十分。
纪星璇眸中闪烁,半晌后,方才轻轻一句:“璇儿知了。”
听到这一句妥协,纪怀山松了口气,就怕她年少心高,不愿迂回,早晚吃亏。
纪星璇低头思索一阵,又出声道:“可试卷不见了是真,祖父,那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