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谁瞒着我偷偷练剑的。”
景尘道:“那不是骗,我一开始告诉过你,是你不信我,后来你问我,我可有再瞒你?”
余舒迎上他坦荡的目光,自己反倒是有点心虚了,心道着他也有这口齿伶俐的时候,眼神左右乱瞟,摸了摸脖子,道:
“我去看看他们写好没有。”
说完就独着腿跳走了,景尘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勾起嘴角,发出一声低笑。
周芳芳拿到信,才心满意足地道别,余舒让余小修送她出门,没再到处乱蹦跳,就坐在堂屋,却见小姑娘到了门口,又一个人拐回来,小跑到景尘房门口,从随身挎的篮子里拿了什么,递给了景尘,便羞羞答答地扭头跑了。
余舒扬起眉头,轻“啧”了一声,听到大门响,才扬声喊道:
“景尘你来。”
景尘闻声,便朝大屋走过来,手里头还拿着刚才周芳芳塞给他的东西,余舒眯起眼睛一看,却是一双白底子夹棉的鞋垫子,角头还绣着花样,看上去就是女孩子精心针纳的,那尺寸,也就景尘刚好能穿。
余舒看见这鞋垫子,笑了笑,对景尘道:“这周姑娘真叫偏心,我对她也不错啊,怎么就送了你一个人呢。”
景尘坐在桌边,把手中鞋垫放在桌上,眉头轻皱道:“下回她再来,就还给她。”
听见这话,余舒眼睛闪闪,托着下巴问道:“别人送的,为何要还
景尘扭头,面色困惑地看着她:“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怎么不对吗?”
余舒抿住嘴角的笑意,点头一本正经地道:“书上说的对,这句话你可好好记着了。”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