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道:“那铜板丢一丢,就知道前因后果,不是江湖上骗人的把戏吗?”
面对众人打听,余舒但笑不语,对六爻之说,既没掩饰,也不回应。其实她也说不好,刚才那三杯酒,是运气缘故,还是六爻起了作用,毕竟她从没在事上用过。
薛睿瞪了冯兆苗一眼,对余舒道:“不用理这顽童,要被他缠上,有的你头疼。”
又对刘炯冷笑:“今天来本是想带她认识几位大易师,被你们这一搅和,白跑了一趟。”
刘炯听了他的话,先是对余舒笑笑,而后道:“这有什么,姑娘想要见哪一位大易师,我直接写了荐信给你,上门去找就是。”
余舒心里一喜,并不扭捏,当场就报了几个名号,是她这阵子在秋桂坊上听到的,安陵城里有名望的大师。
刘炯说的不是客气话,转头就让下人找了信笺,一一写给余舒,方便她随时登门拜望。
这一闹腾,就到了中午,一众人早没了赌性,午饭没吃,就草草散去,离开定波馆。
门前话别,分头上了自家马车轿子。
车上,薛睿看着余舒喜滋滋地捧着那几份荐信,却没打听他同刘灏之间恩怨的意思,虽说正和他心意,但又因她的“漠不关心”,稍感到一丁点的失落。
收好了荐信,余舒又想起一件事,把脸一板,对薛睿道:“这下坏了,没赌成钱,要我拿什么去给小修交学费?”
薛睿从怀里探出几张银票,拨了两张递给她。
余舒看上头二百两一张的面额,吃惊不小:“借我?”
薛睿把银票往她手里一送,语调轻快:
“不,是酬劳。”
酬谢她免了让他喝那一杯老鼠药。
今天这一趟,是没有白跑,该解决的,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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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炯没去送人,带着那太史书苑的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