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瞧着薛睿在一个皇子一个世子面前摆臭脸,说难听话,暗替他捏一把冷汗,心中愈发纳闷·这姓薛的向来处事圆滑,怎么这会儿脾气坏的,竟像换了个人似的。
刘炯不再劝,却不代表刘灏肯放人,他手拦在薛睿身前,纹丝不动,只是脸上却不见了方才笑容·眉毛一横,显露了几分霸道:
“既然来了,哪有就这么走的道理。
余舒暗啧一声,这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么?
薛睿脚步转动,面对了刘灏:“殿下待要如何?”
刘灏目光闪烁,“今日是来赌的,何不妨同我赌上一局·若你赢了,便应我一件事,若我赢了·便应你一件事,如何?”
此言一出,大厅上众人色变,皆知刘灏这话不是开玩笑,而是认认真真同薛睿提出赌约。
“怎么,你不敢?”刘灏看薛睿不答,便激将道:“离京两年,你胆子倒是变小不少,当年的薛城碧,如今竟成了缩头乌龟·只会躲吗?”
“要赌什么。”薛睿打断他的嘲讽,余舒眼皮跳跳,隐约觉得不妙-,但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好出声劝他。
刘灏得逞一笑,不给他半分后悔的机会·扭头对刘炯道:“你这府上可有宫里头送的鼠药,去找一包来。”
刘炯狐疑:“要鼠药做什么?”
刘灏对这堂弟可不客气:“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话。”
刘炯只好派下人去找,过了一会儿,鼠药找来,众人看着刘灏取了几只茶杯倒上酒,将白色的鼠药粉末洒在其中一杯里,盖上茶盖,把空下的纸包丢到一旁,环扫了一圈屋内,指着冯兆苗道:
“兆苗你来,把这几个杯子掉掉个儿,你们其他人,都背过身去,一个都不许看。”
闻言,众人当有已有心思敏捷者猜到他要干嘛,正想出声阻拦,刘灏便先冷声警告:
“今日是我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