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呢?”
“纪家老太爷在司天监任职,京中修有宅邸,到时候纪小姐回家去住就是了。”
余舒疑惑道:“哦?纪家在京中有宅子,你们夏江家就没有吗,为什么非要睡在书苑中,既知会出事。搬出来不是更安全?”
夏明明无奈道:“你有所不知,我们夏江家顶着南方易首的名头,在京中的别馆每日门前来客络绎不绝,当年外祖父告老回乡后,就把宅子空置了。大衍试将近。我四姐忙着准备应考,恨不得睡在观星台,哪里肯搬出来。”
“应考?你四姐不是考过大衍试了吗?怎么还能再考一次吗?”余舒面露狐疑,只听说过名落孙山的人再考,怎么榜上有名的人还要再考。
“当然要考了,我四姐上一次只是考进了三科百元,一个三甲都未中,她可以要做大易师的人。”夏明明仰首挺胸道。
余舒知道自己又问了句废话,秉着不耻下问的精神,接着疑问:“那照这么说,不管考没考过,只要想考就能一直考?”
夏明明失笑:“话是这么说,不过本事放在那里,通常晋到大易师已经难得,再往上就是易子了。几十年才出一个的人物,有多少自不量力的人?”
余舒点点头,这下总算明白了,原来这大衍试不只是资格考,还是晋级考。难怪大衍试不好考,竟然还有太史书苑的人参考,这么一来。众人开始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每科前三甲,大多该是被这太史书苑的人所占,想要一鸣惊人,难。太难。
她记得大衍试的名次,还是曹子辛告诉她,诸科之中,算科除外,单科能进前百则为易师,两科前三甲则为大易师,至于易子,则是三科头元,才能冠称。
“阿树,”夏明明犹犹豫豫地对余舒道:“四姐要我这几日住在附近的丰源客栈,等家里来人接我,我也想住的离她近些,怕有个万一。”
“咦?”余舒笑道:“怎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