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个就是你四姐吧,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
夏明明缓缓抬起头,声音苦涩道:“她、她不信我。”
余舒暗叹一声,捞了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其实,我刚才在外头都听见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以前骗过她吗?”
夏明明低下头,不吭声。
余舒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八成是有那么一回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应景,坐着坐着,夏明明却突然开了口:
“阿树,你是学易之人,不会没有听说过‘文辰北,夏江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