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怎么冷嘲热讽她。
“阿树,你能不能陪我一起,不用你见我四姐,你就在边上等着我,”夏明明拖着余舒的手,满眼哀求道:“好吗?”
余舒想了想,道:“那明天我送你到太史书苑好了。”
“好、好。”夏明明赶紧点头,生怕余舒反悔。
“赶紧睡吧,别太担心,说不定是你梦糊涂了。”余舒推着夏明明躺回床上,摸摸她额头上的冷汗,“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快睡吧。”
夏明明抓住余舒的手不放,“我、我有点害怕,阿树,你陪我睡行不行?”
景尘就在外头,真要她陪夏明明睡觉,不定他又要有什么惊人之言,余舒顾及这一点,就没答应,拍拍她道:
“有什么好怕的,没看你吆喝一声我就过来了,放心睡吧,我就在这儿,等你睡着了再走。”
余舒冲站在门口的余小修摆摆手,示意他先回房去睡觉,余小修看没什么事儿了,就挠挠头走了,
好不容易把夏明明哄睡下了,余舒困得两只眼皮打架,轻手轻脚地退出夏明明的房间,带上门,一扭头看见景尘还在西屋门口站着,似乎一直没动过,怔了怔,上前低声道:
“怎么还没睡啊?”
景尘指了指夏明明的房间,抬手比划:‘没事了吗?’
“就是做噩梦,不要紧,你快进去睡吧,”余舒推推景尘肩膀,要他进屋去,秋天的夜晚已经很冷了,景尘身体才好一些,要是再着凉了,又得多在床上躺两天。
景尘欲言又止,见余舒神色困倦,就把话咽回去,顺从地退回到屋子,将门关上,站在门后,听着余舒转回大屋的脚步声。待她那头屋门响动,才走回到床边和衣躺下。
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方才的梦境,他身在一片茫茫雾色中,手握一把银光长剑,练着几日前他记起的那一套剑法,不远处有几道模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