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盆花用掉她五两银,如此还赚五两。
办好了正事,周老板又提请余舒吃酒之事,余舒这回没有拒绝,在赵庆辉的提议下,几人去了孙记酒馆。
孙记到了中午,客人稍多,他们去的迟了,楼上已经没有雅座,周老板原本是想换地方,但见余舒同那孙掌柜打招呼,听赵庆辉说她之前就在这家酒馆门外摆卦摊,便打消主意。
酒菜摆上,浅聊几句,余舒就把话题带到了武学上。
“三位都是习武之人,听说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便会有内力而生,不知是真是假。”
冯强道:“自是真的,这还能作假么。”
“哦,”余舒面露好奇:“冯镖头可否露一手让我开开眼界。”
冯强摆手道:“我是重练外功之人,并不擅长内力,你要想见识,得去问我大哥。”
余舒将目光移到周老板身上,后者笑笑,伸出大拇指,在桌角上按了一下,余舒探头去看,竟见桌面上留下个清晰可辨的指印,显然这就是内力所为了。
余舒少许惊讶,想不到赵庆辉这舅舅看上去文弱,还有这么一手功夫,难怪能打理一家镖局,开到京城。
心中有数,余舒便露出欲言又止之色,周老板看到,主动询问:“余先生这是怎了,有什么话不妨讲。”
余舒先叹一口气,才直白道:“是这样,我月前逢得一友,他身受伤病,找来郎中诊治,说是内伤,他在京城举目无亲,只得我一个人亲近,我想找法子为他疗养,因不懂武学,不得要领,想请问周老板有没有办法。”
三人听后,面色各异,那周老板先开口道:“余先生想来不知,这内功疗伤,并非是件容易事,我虽是擅长内功,却不懂疗伤之道,即便有心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余舒其实并没打算要对方为景尘疗伤,不然计都星发作起来,岂不是害了人家,听周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