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给她加油鼓劲儿不成,若是如此,不考也罢。
“不用了,你快回去吧。”余舒对薛睿摇头,拉着夏明明就往前面巷子里走。
薛睿这回没再叫住她,目送她走没了影,才转身往回走,边走边回想着在义阳城那数月时日,时而发笑,时而摇头,他神态轻松,心情是回京这些日子从没有过的好,一直到了马车停靠的地方,才收敛神色。
“大人,现在上哪儿去。”车夫掀起车帘子。
“蘅芜馆。”
于是马车驶动,朝着城北繁华深处,笙歌夜起的地方。
***
且说景尘和余小修二人,等到傍晚不见余舒和夏明明回来,就开始忐忑,想要出去找人,又怕她们中途回来,只好惴惴不安地在家里头等着,可怜金宝从中午饿到晚上,都没人理它,郁闷地直挠墙。
两人就快要坐不住出去找人时,大门响了。
“小修、小修开门,我们回来了!”
余小修箭步冲到门前,景尘慢一步跟在他后面,拉开大门看到她们人,余小修心中大石一落,忍不住提起了嗓门:
“怎么现在才回来?”
景尘虽不能说话,但眼神中的关切之意也很明显。
“先进去再说,”余舒先推着余小修进了院子,让景尘把门关上,四个人回到屋里头,余小修紧挨着余舒坐下: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余舒看一眼夏明明,两个人回来路上并没有套词,但今天这事儿说出来肯定会让他们两个担心,余小修少不了要责怪夏明明。
“都怪我不好,”夏明明没有等余舒帮她圆谎,而是低着头讷讷开了口,把今天发生的事大致上讲了一遍。
果然,余小修听说余舒被关进牢里,又惊又气,忘记了要问是谁救她出来,先是狠瞪夏明明一眼,“还好我姐——我哥没事,不然